九、学界传闻与政府的谋划
“问卷将学者的声音转化为一种可见的形式,但在此起作用的仍然是传统的口说文化。”(P409)“瓦切里的计划中包括财产检查,诸如书籍和花园等。他还要与学者们会面,以确定其操行是否高洁、待人是否和睦。他还要考察教授们是否恪尽职守,并判定其‘授课之能力、风度和方法,以及其教导是否透彻’。他必须去课堂旁听,并且还要搞突然袭击。。。”(P414)“瓦切里的叙事,掩盖起自己非仪式性的身体活动和私人的‘我’,凸显出时间的规制以及对未来的控制,这些都是近现代官僚制权力的本质要素。”(P418)“。。。尽管从口说学术文化向书面文化的转型早已展开,但发自及围绕于学者的各种声音仍然可以享有并制造出引人注目的卡里斯玛。”(P423)“。。这是现代学术卡里斯玛的一个重要媒介——在办公室以外到处流传的名字。。。。政府无法决定谁可以博得名声或信誉。。。”(P430)“使用有限和非个人化的形式以及被动语态,后来成为学术-科学性文章的典型风格。”(P431)“学界声音的卡里斯玛因素,按本地赞誉和周边声响的形式记录下来,在政府耳中具有重要意义。政府的各种统一规划的基础建立在学术界传闻变化无常的性质之上。”(P432)这个部分展示了尽管书面文化已经逐渐成为关键因素,但是口说文化仍然对学者影响力产生重要作用。
十、政府的倾听与学术商品化
“在法兰克福大学1640/48年的章程中,关于通常由资历确定的尊卑次序规定了一个例外,即‘享有巨大声名的人’。”(P438)“葛迪科记录最多的并不是流言或谣传,而是授课、谈话、演讲、学界声音、讲座以及学生的掌声。”(P452)“如果评价向好,会考虑到年龄、讲演水准、赞誉、名声或声誉、学识、著作、薪酬、权力、性格;如果评价消极,则会考虑身体状况。”(P453)“葛迪科的倾听方式显示了传统的学术口说文化在1789年仍然占据怎样的重要地位,亦即学者的喧嚣声能够制造出多大的卡里斯玛。”(P454)“在德国各邦,这种传统学术世界,追求闲适、默观生活的世界,让位于哥廷根所引领的、‘生意’的现代世界,通过声名的机器研磨学者,将他们转变为现代的幽灵,就连吉森大学那可怜的舒尔茨也不能幸免。”(P464)“。。。在这里我们看到了通过互相引用制造声誉的学术贸易公司,它们构成了‘铸造’自我的一般过程的一部分。学者的这种自我生产和自我宣传活动大部分发生在纸面上。”(P465)这个部分通过细致考察葛迪科报告,展示了学术口说文化对学者“声誉”的影响以及政府通过巡察活动对教育的观察与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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