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雲霞领着孩子隐藏了起来,门钰针也隐匿失踪了,张钰国搬了家,寒严春去了北京,他们有的换了电话号码,有的将寒严冬的电话拉黑了,从此和寒严冬彻底的切断了联系。
寒严冬虽然没有被他们害死,但也终于被他们诬陷成了众人皆知的精神病患者,无论寒严冬说什么话,从此都不再会有人相信他。
2014年12月,寒严冬通过QQ安全中心,找回了宋雲霞声称被盗的名为珊瑚的QQ号,这让宋雲霞始料未及,宋雲霞不知道她的珊瑚QQ号,在2009年的时候,被寒严冬设置了密保。
在宋雲霞的QQ珊瑚空间里,寒严冬发现了大量的黄赌毒方面的内容。
事实上宋雲霞的QQ号根本没有被盗,宋雲霞和她的情人姨表哥韩贱波串通,以此来侮辱寒严冬,他们在空间里写上了:“老公那东西又短又小,想要找又粗又长的,你懂得。”
另一方面QQ号珊瑚链接了一些黄赌毒的非法网站,他们暗地里用这个珊瑚号来招揽皮肉生意,给很多人发送了大量的招揽生意的邮件:“有位美女想认识你,可做缸,可无套内谢。”
寒严冬发现,宋雲霞声称QQ号珊瑚被盗两年了,空间里虽然写上了大量侮辱自己丈夫的内容,但这个QQ号依然在礼道学院里的“实事求是”QQ群里,以及她表哥的:“最亲人的圈圈”群里。
当寒严冬找回了宋雲霞的QQ号第二天,宋雲霞立刻通知了她的表哥和单位的同事荷萤,把QQ号珊瑚从群里踢了出来,事实证明了宋雲霞的QQ号并没有被盗,宋雲霞本人一直在使用这个QQ号。
至此,寒严冬终于知道了宋雲霞这些年里,不仅仅一直暗中从事着应召女郎的第二职业,而且还有很多和她一起长期合作的表姐表妹,她不仅仅自己从事着皮肉生意,还为她的表姐表妹们介绍金主。
宋雲霞凭借着礼道学院教授的身份,在双木市拥有大量有钱有势的人脉资源,已经形成了一个庞大的利益产业链。
就在寒严冬2014年八月1日到十月3日,被关进精神病院的两个月时间里,宋雲霞依然从事着这些下流的勾当,而她的某些同事们,例如徐绽蚊、童大铭、孙像溃等人,依然和珊瑚QQ号保持着联系,每天都会浏览这个QQ号。
至此,寒严冬终于看清了宋雲霞真实的丑恶面目。
2015年三月,寒严冬因为两个膝盖骨严重变形,在医院里拍了X光片,医生给寒严冬开了诊断证明:膝关节股骨头处增生坏死,需要手术治疗。”寒严冬拿着X光片和诊断书,来到了单位,找到了负责职工请假的书记姜钰牲,请了长期病假。
此时的寒严冬并不知道,宋雲霞伙同门钰针已经来过单位,以寒严冬患有精神病为理由,给寒严冬请了长期病假,而姜钰牲作为管理单位后勤工作的礼道会员书记,没有告诉寒严冬。
宋雲霞通过姜钰牲,暗中指示财会科的科长张萎红和出纳员赵心,只给寒严冬开百分之七十的基本工资,病假职工是百分之八十,至于所有职工都有的福利工资以及福利待遇,以及剩下的百分之三十的工资,姜钰牲伙同其他几个人,私下里冒名顶替寒严冬,在工资单子上签了字后,明目张胆地贪污瓜分了。
2015年5月,寒严冬领工资的时候,来到了财会科,财会科科长张萎红说道:“你问问姜书记,问问他怎么给你开工资。”
寒严冬来到了姜钰牲的办公室说道:“姜书记,我来领工资,张科长让我问你,我的工资怎么开?”
姜钰牲抬头看了眼寒严冬说道:“你去领吧。”
寒严冬来到了财会科,张萎红只给寒严冬开了基本工资的百分之七十,而福利工资和福利待遇都没有给寒严冬。
他们明目张胆的贪污行为,单位里其他有正义感的职工看了后极为愤慨,2018年5月,寒严冬去单位领工资,当寒严冬从出纳员赵心手里领完工资,在工资单子签完字后,财会科的一名同事走到赵心面前说:“他还有一千元福利工资呢!”
赵心说道:“他没有福利工资。”
这名同事继续说道:“这一千元福利工资他有。”
赵心说道:“他没有。”
寒严冬看着赵心问道:“福利工资我到底有没有?”
赵心说:“你没有,在职的和退休的才有。”
寒严冬看了看赵心,没有继续说什么,转身离开了财会科。
寒严冬没有到筑路公司参加工作时,和赵心就已经认识,1999年的时候,赵心在寒严冬的三姐寒严秋的商铺里当售货员,当时还想把赵心介绍给寒严冬认识,而且寒严冬上班后,和赵心还曾经在一个项目部工作,寒严冬和财会科的另一个同事并不熟悉。
几天后,寒严冬来到了财会科,找到了财会科科长张萎红,当着财会科四个同事的面问道:“张科长,我想问下,请病假的职工有没有福利工资?”
张萎红笑着说道:“老弟,请病假的职工,只开百分之七十的基本工资,没有福利工资,节假日发的福利待遇也没有。”
寒严冬说道:“那我怎么听别的同事说有啊。”
“没有,只有退休的和上班的才有福利工资,如果有能不给你么?。”
“啊,既然没有,那我回去了,张科长打扰你了。”
寒严冬觉得张萎红和赵心两个人不可能骗他,寒严冬和她们没有发生过任何矛盾。
2018年9月,寒严冬去单位领工资的时候,这一次竟然给寒严冬开了一千元的福利工资,而且还给了寒严冬一箱月饼票,让寒严冬感到有些诧异,当然,寒严冬并不知道八月节还有五百元的猪肉票。
寒严冬于是给张萎红打了电话:“张科长,昨天我领工资时,给了我一千元福利工资,综合科科长刘中萎还给了寒严冬一张月饼票,我记得五月份领工资的时候,你和我说过,请假的职工都没有福利工资。”
“老弟啊,你记错了吧,我没说过啊,福利工资单位所有职工都有,往年你都领了。”
寒严冬说道:“往年我没领过福利工资啊,我记得很清楚。”
“你一定记错了,工资单子有你的签字,这错不了,你过来看看工资单子。”
“那好吧,我现在就去单位看看。”
寒严冬来到了单位,赵心拿出了往年的工资单子,寒严冬发现福利工资单子上的签名根本不是自己签的笔迹。
寒严冬拿着2018年5月领的福利工资单子对张萎红说:“这张单子上的签名不是我签的,你看,两张工资单子的签名,一个用的黑色笔,一个用的是蓝色笔,我不可能签名使用两支颜色不同的笔,两张单子笔迹根本不一样,而且我当时记得很清楚,财会科另一名同事和赵心说,我还有一千元的福利工资,赵心说我没有,第二天我来财会科问过你,我有没有福利工资?你说病假职工都没有。”
张萎红说道:“你脑袋不好使,一定是记错了,哪有这些事,五月份你根本没找过我,咱单位这些人都知道,工资单子上是你签的名。”
此时,机械队的队长张小雨站在一边,嚣张地说道:“这么大的单位差你这俩钱,这明显是你的笔迹,你在这张桌子用蓝色笔签完名,又走到了那张桌子,拿了另一支黑色笔签的名,你要是缺钱,你就说,我给你一千元,多大的事,不就是一千元钱么,但你不能整这事,赵心那孩子最好了,她能干这种事。”
综合科科长刘中萎站在寒严冬的身边说道:“这就是你签的字,全公司请病假的职工三十多人,能就差你一个人工资么?那不可能的事情,这个名字就是你签的,这个事要是通过法律,你就是诬告罪。”
张萎红脸不红心不跳地说道:“他今天一定是在哪生气了,才会来单位说没给他发工资。”
寒严冬彻底被激怒了,他看了看周围的几个人说道:“既然你们认为是我签的字,现在我给你们发个誓,如果这是我寒严冬签的字,我出单位的大门,立刻就不得好死。你们如果认为是我签的字,那你们也像我这样发个誓:“这个签名如果不是我寒严冬签的,你们出门就不得好死。”
只要你们敢发个誓,我什么都不说,我扭头就走,这件事我保证以后不再提。”
几个人没有一个作声,寒严冬继续说道:“怎么,你们不敢啊?我告诉你们,我不是差这点钱的问题,没有这点工资,我照样活着,我要是为了这点钱,我早就来上班了,我只想知道,我和各位无冤无仇,没有任何过节,你们为什么这样做?”
刘中萎说道:“这是公司的事,与个人有啥关系,你自己没好好想想,这么大单位咋就能差你那点工资。”
寒严冬说道:“我因为离婚的事情,和单位里的锅浆、锅钰松、陈艳、刘成这些人都成了仇人,也不怕再多几个,我只剩下半条命,现在什么都不在乎,都给我记住了,等我不想活的时候,谁算计过我,我将来就找谁。”
寒严冬离开了单位,他很清楚,和一群刻意算计你的人,根本争辩不出狗屁道理来,即使通过法律途径,他孤身一人也斗不过一大群人,这件事情很明显,单位里有人暗中指使着这帮人在算计寒严冬。
一周后,姜钰牲给寒严冬打来了电话:“我是单位的姜钰牲,咱们公司领导班子委托我,来处理下你工资的这件事,你要有空,现在能不能来单位一下。”
寒严冬第一次在电话里和姜钰牲交谈,他觉得姜钰牲的语音似乎在哪里听过,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可是一时却想不起来。
寒严冬说道:“你好姜书记,我现在有空,一会儿就到单位。”
寒严冬来到了单位,正是中午,姜钰牲和人斜科的科长陈小明坐在办公室里。
寒严冬坐在了姜钰牲的对面,姜钰牲笑着说道:“你的事闹得挺大的,单位的领导班子都惊动了,领导班子为此还专门开了会,委托我来处理这件事,单位决定给你补发一千元福利工资,然后给你评个家庭困难职工,咱们单位虽然不能给你盖个房娶个媳妇,但年底春节时给你五百元困难补助,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你看怎么样?”
寒严冬心里当然不满意,于是说道:“姜书记,从2015年,福利工资我都没有领,福利工资一年是四千,三年是一万二,而且年底的工资单子我也没看到,我的工资到底开多少,到现在我都不清楚,给我补发一千元工资,我不太满意。”
姜钰牲看着寒严冬,嘲讽地笑着说道:“一个人在社会上的关系,无非是家里的亲人,再有就是关系不错的同学和朋友,剩下的只有单位里的同事了,也就这些人,寒严冬,你家的小孩应该是你的吧?你母亲如今在哪知道么?”
寒严冬听了姜钰牲的话,愣了一下,显然姜钰牲知道一些事情,是在故意嘲笑自己,寒严冬说道:“孩子是不是我的,这件事咱们单位早已经传遍了,至于我母亲,我不想提她。”
姜钰牲继续笑着说道:“这件事就这样算了吧,单位是一个集体,将来你如果遇上啥困难事了,咱们单位知道了,也不能看着你不管,不管怎么说,还是有个单位好,今年五月份的福利工资单子,的确不是你签的字,至于往年应该没有。”
寒严冬说道:“我和咱们单位没有任何过节,单位不欠我寒严冬任何东西,我也不会向单位提出任何无理要求,我不上班的原因,是咱们单位某些人破坏了我的婚姻家庭,这属于个人恩怨,我不会给单位添任何麻烦,这些年我来单位领工资,给多少我领多少,我从来没想过有人会在我这点病休工资上做手脚,一年一万多元的病休工资,说得不好听些,还不够有钱人在酒店里吃一顿饭呢!
谁算计我,将来我走绝路的时候,我会找他在大街上解决,既然单位这么处理了,我虽然不太满意,但我认了,多了这点钱也发不了财致不了富,缺了这点钱,我也穷不死,但我不希望看到有下次,我现在一身病,估计也活不上几年,千万别让我临死前惦记上他,这年头,谁也欠不下谁。”
寒严冬对补助一千元工资的处理结果,当然不会满意,但他知道自己孤身一人,而且还被关进过精神病院,顶着精神病的名声,即使上了法庭,寒严冬也讨要不回来这份公道,而且寒严冬也没有精力和钱财打这场官司,除了拼命外,只能认栽。
2018年年底领工资的时候,寒严冬发现比去年正好少了一千元,寒严冬也明白了,姜钰牲给寒严冬补发的所谓一千元工资,在他年底的工资里扣除了。
2018年9月,寒严冬查询了公积金账户,2018年度公积金没有交的情况下,账户里面是一万八千多元,到了2019寒严冬查询的时候,2018年和2019公积金交完了的情况下,账户里竟然是一万六千多元,不仅没多还少了两千多元。
2015年到2019年的公积金,每月交四百多元,竟然变成了每月只交二百多元。
寒严冬找到了单位缴纳公积金的人斜科,人斜科负责缴纳公积金的张莉咚说:“单位职工的公积金,请病假的职工缴纳基数和在岗的职工缴纳基数不一样。你的公积金就这些,没错的。”
事实上,在2018年,正是张莉咚告诉了寒严冬,请病假的职工福利工资待遇,以及公积金,社保的缴纳和在岗的职工都一样,并且告诉寒严冬去哪里查询公积金账户,如何支取出来,因此寒严冬才去公积金缴纳中心查询了自己的账户金额。
寒严冬知道,张莉咚已经被单位某些人做通了思想工作,她不再承认自己说过的话,就这样,寒严冬的公积金账户里的一万多元,平白无故的突然消失了。
寒严冬并没有憎恨张莉咚,他知道张莉咚不能说,也不敢说,不可能为了寒严冬去得罪一群人,否则她在单位里会被人孤立,被人穿小鞋,被众人群起而攻之,单位里其他的领导,更不可能为了寒严冬一个精神病患者,去主持什么公道,而得罪其他的领导同事。
单位里的所有人,没有人会搭理寒严冬,哪怕寒严冬上赶着和以前熟识的同事说话,而对方只是用鼻子和寒严冬哼了一声,甚至为了讨好效忠姜钰牲,和寒严冬非常熟悉的一个名叫赵雲辛的家伙,在姜钰牲的面前,当着众人故意向寒严冬装出一脸的蔑视和敌意,寒严冬想,如果在没人的地方,我掏出匕首来,他会不会吓尿了。
这就是人性的本来面目。
寒严冬想到了暗地里算计他的人,可能是单位一把手夜树昌,当然单位里的很多人,也都认为了是夜树昌。
2015年6月的时候,寒严冬去省城医院,全面地做了身体检查,确诊了大脑双侧额叶脑梗塞,肾功能衰竭,痛风,双耳中毒性神经耳聋,颈动脉狭窄萎缩,肝损伤。
寒严冬从省城医院回来后,立刻来到了杨木村宋老文家里,宋雲泓得到消息后,开着车也来到了宋家,车里还藏了几个治安员。
宋雲泓站在自家的大门口,非常嚣张地说:“要不是我爸信神了,看你们可怜,你们家的人现在早就死的死,残得残了,今天你还能站在这里舞舞扎扎的?告诉你,现在有钱就是王道,走在大街上,说不上哪天就被车撞死。”
寒严冬说道:“你这意思,我是不是还得感谢你爸对我们老寒家人的不杀之恩啊!既然有钱就是王道,你和你姐赚了多少钱啊?在双木市富人榜排行第几啊?你现在弄死我,看看你能不能用钱摆平了。”
“寒严冬,你只要消停老实的,不来找我姐麻烦,你以后不上班,你单位也会给你开全额工资,否则的话,你老来骚扰我姐,别说给你开工资,过段时间你单位就把你开除了。”
“莫非你姐手机里有个叫树昌的人,不是李树昌,而是我单位的某个人?你姐的本事不小啊。”寒严冬冷笑着说道。
“你也就敢来我家穷得瑟,喊打喊杀的,吓唬谁啊?实话告诉你,就是你单位的领导夜树昌,有本事你找他去啊,不打折你狗腿。”
寒严冬怒视着宋雲泓说道:“你就不怕我现在捅了你。”
宋雲泓嚣张地说道:“你现在有胆子来试试。”
寒严冬说道:“我想弄死你,不会大白天来,咱们以后走着瞧,等我把所有事情查清楚了,我会给你们全家一个惊喜。”
2019年5月23日的半夜,寒严冬的脑梗塞疾病突然发作,他打了120急救,被送进了医院,五天后,寒严冬办理了出院手续,当天下午打车来到了杨木村,寒严冬找到了正在田地里补苗的宋老文和杜丫枝。
在寒严冬胁迫下,宋老文终于说了实话:“严冬啊,你和雲霞虽然离婚了,咱们即使做不成亲戚,也不能成为仇人啊?离婚那年,雲霞还为了你着想,领着你妈去了你单位,给你请了病假,你单位领导答应了你不上班,给你开全额工资,你如果不老找雲霞麻烦,你现在全额开工资,还不用上班多好,你再这样闹下去,你单位总有一天会把你开除公职。”
寒严冬说道:“宋雲霞找了我单位哪个领导?”
宋老文说道:“你单位的书记,好像是雲霞的一个高中同学,他们两口子不生育,那年你告诉宋雲霞有一个老中医能治不生育,宋雲霞就告诉了他,他们两口子后来有了小孩,因为这个关系,你们单位才答应了你不上班,也给你全额开工资。”
寒严冬看着宋海文不禁仰天大笑:“哈哈哈……,姜钰牲是双木一高中毕业,你女儿是青山一高中毕业,他俩还能扯上同学关系?难怪这些年我的福利工资单子被别人签字领走了,公积金也被扣了,这个姜钰牲简直可以当影帝了,这对狗男女竟然将我单位那么多人玩弄在股掌之上,那么多人为他俩效力卖命,也是没谁了,老宋,既然你让我知道了这一切,你也七十多岁的人了,我今天就不难为你了,等我下次病情严重的时候,就让老天随机选择吧,让命运决定一切,凡是算计过我的人,遇上了我,那是他命该如此。”
2019年,姜钰牲和宋雲霞的丑事在筑路公司里慢慢传开了,2020年,姜钰牲调到了别的单位。
寒严冬知道自己活不到六十岁,即使能活到六十岁,也会和他的父亲一样,因为脑萎缩成为痴呆,而且一身的疾病。2023年十月,孤身一人的寒严冬,经常坐在公园里的长椅上,看着满地的落叶,思考着一个问题:我该如何离开这个世界呢?是自己挖个坑把自己埋了?还是让某个团体送自己上路呢?
生前如此孤独,离开这个世界前,怎么也该找几个伴一起上路才好,黄泉路上也就不再孤单寂寞了,又有谁是命运中注定的那个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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